人您可是身体不适?为何忽然这样说?”
刘古道叹息道:“老夫年纪大了,昨日老夫去了潜龙寺一趟,在半路上遇到一个高人,高人对我说了一番话,忽然令我觉得,我这些年在吏部只知守城,唯唯诺诺,到头来却毫无建树,总不能临死了,成了一名庸官罢。”
周锦鱼心下诧异,高人?
会是谁呢?
这跟刘古道忽然喊自己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古道笑道:“你不必惊慌,本官找你,是因着你如今不属吏部的任何派系,又是长公主的驸马,自然可用。”
周锦鱼看向主位上坐着的那个人,问道:“敢问大人有何要吩咐下官的,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定会尽力而为。”
刘古道招了招手,道:“你过来,本官有话要同你说。”
周锦鱼抬步走过去,刘古道声音极低,对她小声说了起来。
周锦鱼越听越是心惊,以刘古道对她说的这些,大多是关于左郎中韩絮和吏部侍郎,也就是小国舅苏潜的所作所为。
苏潜同韩絮各自仗着如今在吏部的官位,暗中买卖官职,彼此斗法,这些他这个吏部尚书又岂会不知?
只是多年以来,他又畏惧这二人背后的势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罢了。
周锦鱼一番话听下来,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又愈发觉得吏部官职着实是个肥差,这二人竟然在一个小小吏部,便控制了各郡县大半的官职调动。
周锦鱼问刘古道:“大人想让下官如何做?”
刘古道眯了眯眼,笑道:“本官想要保举你去查邕安县水患一事,你意下如何?”
“我去查?”周锦鱼装作听不明白,问道:“下官官职低微,去查水患怕是不合适,况且,邕安县水患同咱们吏部又有何干系?”
刘古道摆了摆手:“这其中大有干系,你听本官慢慢同你说。”
周锦鱼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次水患来的蹊跷,五年前晋江发了一次大水,邕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