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人,万岁爷喊您进去呢。”
袁天放从小童子手中接过那些瓶瓶罐罐,弯着嘴角一笑,走了进去。
孟昌儒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的门已经关上了,而蒋友德也被留在了门外。
自从当日陛下病重,袁天放出现在皇宫那一刻开始,他便隐隐有一种预感,此人的出现显然不是巧合,而当时天顺帝病的也很是蹊跷。
当日天顺帝昏迷不醒,太医院的所有御医全都束手无策,天顺帝一切正常,却就是醒不过来。而袁天放出现之后,天顺帝便立刻康复,此事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况且,袁天放是西域人,年纪轻轻便奉为大晋国师,地位尊崇。
数年前,天顺帝御驾亲征西域,西域各部族万民臣服,但也是把他们打的臣服了,若是袁天放有异心,届时又当如何?
想到此,他又转身回来了,问蒋友德道:“蒋公公,陛下近日身子如何?”
蒋友德一愣,心道老丞相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蒋友德笑道:“回老相爷话,陛下前几日身体有恙,这几日服了国师大人的灵丹妙药,已见大好。”
孟昌儒神色凛了凛,深深的看了眼那扇被关死的木门,转身而去。
蒋友德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嗤笑一声,随即又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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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鱼从皇宫出来,便要前去吏部听差了,从皇宫正门往皇城六部走,大概需要走半刻时辰,她第一天去任职,生怕自己会迟到,便一路快走。
到了吏部之后,有个年轻的小官吏把她领到了一间屋子里,指着桌上的一堆文书笑道:“驸马爷,您这次来的巧了,尚书大人说要把这些全部理出来,咱们几个忙的是焦头烂额,您来了能帮我们分担一二。”
周锦鱼笑道:“但凭大人吩咐。”
那人见周锦鱼客客气气的,丝毫没有驸马架子,心中暗暗对她增了些好感,只道:“驸马爷,我叫罗四起,这是赵军,这是马询,皆是从侍郎衔。”
罗四起说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