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没去演武场?可是出了什么事?”
六皇子一听魏华年这么问,一张小脸瞬间耷拉下来,咕哝道:“我……我不想再去那儿了。”
“嗯?”魏华年却依旧温声问他:“这是怎么啦?可是出了什么事?”
六皇子支支吾吾道:“反正,我再也不想去了,演武场……又晒又累,还辛苦,我就是不想去了。”
魏华年微微蹙眉,见他不肯说,也便不再多问。
此时魏天临正扯着她的袖口,紧紧攥着不肯松手,魏华年垂首一看,只见着他胳膊上多了几道红色的淤痕,再看他的脖颈,似乎也有些轻微的红色血痕。
魏华年眉头越皱越深,却是没再说话。
魏华年看向周锦鱼,道:“驸马,我们回吧。”
周锦鱼应了声:“好。”
魏华年便对六皇子道:“天临,本宫和驸马先回府,改日再来看你。”
六皇子一愣,连忙抬起头来:“皇长姐,你不跟天临再多说会儿话了么?”
魏华年道:“本宫还有些事要忙,回头再来看你。”
她说着,轻轻扯了下袖口,六皇子的手边抓了个空,只是呆愣愣的看着魏华年,和那个让人讨厌的驸马一道出了殿门。
流苏姑姑慌忙的走上前来,着急道:“我的六爷,您怎么就不肯去演武场了,这事儿皇后娘娘知道么?若是让主子知道了,定然又会罚你!”
六皇子一听流苏提起了皇后来,原本是有些害怕,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委屈事儿,又低下头去:“反正我不去了,这事儿你先别和母后说,行么?”
流苏姑姑也是干着急,又岂会听他的,并未答应,转身进内殿向长孙皇后汇报去了。
周锦鱼同魏华年出了凤栖宫,问她:“公主,方才皇后娘娘可是有跟你说什么话?”
魏华年顿了顿,回道:“没什么,只说舅父又送来了信,催促母后办些事情,她很是为难,便让本宫拿些主意。”
周锦鱼点了头:“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