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年挑眉:“嗯?”
魏承禄冷声道:“杀了冯蔚之,或是,杀了父皇。”
魏华年神色如常道:“听闻皇兄近来喜欢饮酒,怕不是喝醉了?本宫方才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皇兄既然喝醉了,本宫便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魏承禄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的道:“魏华年,你应该知道,你逃不掉的!你根本逃不出他的摆弄!”
魏华年脚步未停,冷着一张脸,带着晚秋出了大皇子魏承禄的府邸。
她上了马车,吩咐一声,马车便直奔西大街王老院首的府上,晚秋只觉得也不知道大皇子同自家主子说了什么,主子显然是被大皇子给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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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鱼原本是看着小包子在书房练字,还没一会儿,周小山敲了门进来,说是上回那个自称是周锦鱼师兄的书生又来了,被周小山带到前院大厅去了。
周锦鱼来到前厅,果然就看到了赵广胜正坐在椅子上。
赵广胜见周锦鱼进来,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来,眼里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掉下来。
周锦鱼见他这样,心中只暗暗觉得不好。
果然,就听着赵广胜哭道:“锦鱼……院首……他……去了。”
周锦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险些站不稳。
仿佛就在他说出这个消息的一瞬间,老院首往日里对她的那些嬉笑怒骂瞬间在她眼前浮现开来。
周锦鱼一直都觉得,那老头虽然脾气暴躁,而且倔的跟头驴一样,但他却是个顶好的人。
邱麓书院的学子大多都是官宦子弟,出身高低不齐,但其中也不乏有些寒门子弟,但只要有老院首在一天,最起码在学业上,他一向是一视同仁的。
研习学问的人,无论是什么出身,皆是没有高低贵贱的。
所以就凭这一点,周锦鱼便服他。
今早她听着小包子娘说有人去了的时候,她甚至还在想老院首的事儿,心中还难过了好一阵子。
后来小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