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庆忌给出的这种说法,鹿鸣的心中很是气愤。
明明是吴军先挑起的战端,可庆忌居然将脏水泼到他们越军的头上?
但,他是敢怒不敢言的!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虽说按道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可是庆忌此人,想来是不可以常理度之的!
万一庆忌一怒之下,让左右将他拖出去砍头祭旗,鹿鸣真的会欲哭无泪。
“吴王,战事之起因,尚未明了!”
鹿鸣暗自思衬一下,便道:“只是吴越两国,为联姻之国,素来友好,吴王无故犯我越国疆界,是何道理?”
闻言,庆忌只是瞥了一眼鹿鸣,没有说话。
站在下首的典客伯噽立即出列道:“鹿子,我看你是没听清楚!吴越之好,我王自然记得,然则汝越军无辜杀害我吴国将士,岂有此理?”
“我王御驾亲征,正是为死难的将士讨回公道!”
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鹿鸣的心中很是愤慨,但只能硬着头皮道:“吴王,实不相瞒,外臣此番前来,是为与吴国谈判,亦叙吴越之好。”
“吴王若是能退兵止戈,我王愿向吴国称臣纳贡,以示友好!”
仅仅只是称臣纳贡?
打发叫花子呢!
庆忌自然是不可能满足于此的。
称臣,只是一个名义,纳贡更是上缴一些奇珍异宝而已,庆忌可不缺这些东西。
随即,庆忌站起身,掷地有声的道:“鹿子,寡人也跟你说实话!”
“战事一起,不可善了!越王若欲寡人罢兵言和,除称臣纳贡外,必须要割让包括会稽在内的一半越土!”
“否则,一切免谈!”
听到庆忌所开出来的这种条件,鹿鸣吓得脸色煞白。
看来,庆忌是铁了心要灭掉越国的!
会稽可是越国的都城,而且越国最富庶的地方就是北方,至于南面,还多是不毛之地,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