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兄。”
“但,范喻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柳如是皱了下眉:
“为何?”
“是因为范喻有可能成为稷下学宫的下一任祭酒,没办法入朝为官么?”
“还是说……”
“殿下认为他不是姜青书的对手?”
景渊握住柳如是的手,轻轻摩挲:
“非也。”
“我只是怀疑此人的身家并不清白!”
柳如是眨了眨眼,不敢置信道:
“怎么可能?”
“据臣妾所知,范喻先生二十岁入京,在稷下学宫求学已有十三年,在学宫中口碑极佳,不曾有过什么丑闻。倘若他的来历有问题,荀老先生又岂会将他视为下一任祭酒来培养,陛下又岂会将景漓公主许配于他?”
比起拿下上次学试头名的姜青书,去年三月顿悟先天的范喻无论是在京城百姓还是百官中的声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多人认为姜青书对皇室有恨,接近太子景渊的目的不纯,终有一日会反咬皇室一口!
以至于即使他是景渊身旁的红人,是稷下学宫最有希望下一个顿悟先天的学子,也没什么权贵敢与其结交。
可范喻不一样。
在还没顿悟先天之前,他在稷下学宫一众学子中的声望便并不比姜青书差,而且周围已经聚拢了一大批拥趸者,每个月少说有十个晚上是在群臣家中赴宴,包括三公都当众对他的诗词赞不绝口!
等到成了先天后,这一现象更是变本加厉。
据柳如是所知,范喻从去年五月开始,每隔二三日便有一场宴会要赴,并且对宴会主人赠送的各类礼物来者不拒。
去年冬天,他甚至还收了个十二岁的陪读丫头。
在她看来,如果说姜青书是个孤傲不群的君子,将来会在朝堂上自成一派,不和其余党派同流合污的话,那么范喻便是个放荡不羁、广交好友的浪子,将来若是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