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狐大人还有不开心的过往呢。”
陆涯打着盹儿,感知背后酒狐仙的一丝柔软,心想大概与其母亲有关。
不过此刻他更感兴趣的是班月。
“你没有不开心的过往吗?”
班月想了想道:
“除了这几年颠沛流离有些辛苦,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呀。”
陆涯想听关于她小半身偃肢的故事,感觉不太一般。
不过人人都有秘密,班月没说,他也没准备问下去。
抿了口枸杞酒,继续打盹。
班月操控战甲,在茫茫雪地中,按照已经破解的阵法,脚踏封印之力,一步一个脚印的缓缓走着。
时间飞逝,又宛如静止。
空间不可及的遥远处,时间难以回溯的过去,同时传来了悠远的悲鸣。
与此同时,雪地中留下了一道道繁复的脚印,宛如刻下了天道的密码。
随着阵法被一步步解开,淋漓的鲜血自脚印中缓缓渗出,一根根慌枯的手臂从脚印中探出,试图爬出来。
然而班月因为太过专注走阵法,对此一无所知。
陆涯心想。
这专注力……
如果将来结婚了,就算是在双休也能专心解印。
就这样。
一千年过去了。
对陆涯而言,只是半个时辰。
对班月而言已经忘却了时间。
众人醒来,幻象消失,望着眼前的景象,怔怔发呆,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懵了半天,才接受时间只过去半个时辰的事实。
此刻的战甲,已经走出了两山之间的裂缝,山外潺潺的溪涧已经结成了冰。
小花园外。
整个兽巢之森仍在剧烈的震动着。
山体崩塌,树木断裂。
活体凶兽大多已经离开了浮空山。
四处可见凶兽的残躯,是因为感染幽冥不充分,死后没有化灰,看上去极其惨烈。
“这才半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