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生气，“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是担心你再次受伤。”
“不会。”
他是故意弄伤的。
试探她会不会因为担心他，回来。
现在，她回来了。
“那我相信你，你别受伤了，我会心疼的。”她声音温柔，“哥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生的小孩子吗？”
云端心口一揪，表情依旧平淡，“不知道，我不在你身边。”
“可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这回事，而是我们一直在国外养病……”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退化了？
提前老年痴呆，或者是出现了幻想症？
她小声，“我之前生病，是不是因为伤到了脑袋？”
忽然，云端抬起手，摸到她的肩膀，顺着往上摸到她的脑袋。
李溪尾惊讶中没有动。
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间，按住头顶，有一个凹陷，“这里。”
李溪尾也伸手去摸，两人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上相遇，他收回了手。
“这里？我以为是我头骨长得不好……”
所以她的确脑袋受过伤？
然后……
现在成了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女人。
好可怕。
她轻轻的揉着发丝，忽然看见门口江倾流端着一杯热水进来，他身后跟着佣人。
江倾流清冽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