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跪下?”
三军再次大吼:“跪拜,跪拜,跪拜。”
这种气势,比刚才更威猛,似乎整个大地, 都在这种威猛的气势里瑟瑟发抖。
刘泽请本身不是英雄,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投机者。
在这巨大的威压下,最终他不再坚持, 颤颤巍巍的跪倒:“大明东平伯,臣,刘泽请参见驸马千岁。”
“老小子,很滑头吗,不承认我的摄政王,但承认我的驸马。不过也行了,自己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在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你承认了我的驸马身份,就等于承认了我的正统。同时,你口称东平伯参拜驸马,那就等于你代表南明承认了我的这个驸马。
即便将来你说你不是这个意思,只要我认为,你是这个意思就行了。”
翻身下马,前倨后恭的紧步走上,双手搀扶起刘泽请:“哎呀呀我的伯爷,我是后生小辈,怎么当的起您这个老人家这样的大礼呢,起来起来。地上凉,别感冒啦。”
刘泽请闻听,这个气啊。
你这个人太不地道了吧,也太虚伪了吧。
新的大帐竖立了起来,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宽敞明亮,四盆炭火放在地中间,再铺上厚厚的地毯,让整个大帐里温暖如春。
王学军和刘泽请分宾主落座,看着这不是敌对,而是王学军招待远方的来客一般。
这时候,张紫妍带着一群年轻的女子亲兵,端上来热乎乎的炭火锅子,转眼间,摆的是琳琅满目。
然后张紫妍躬身对刘泽清施礼:“大明县主张紫妍,见过东平伯老人家。老人家一项可好?”
刘泽请对张紫妍自报的封号,可不敢怠慢,人家是天下人尽皆知的正牌县主。
站起来按照规矩还礼。
谷軟
张紫妍眼圈一红:“想当年,您和我父亲同朝为臣,还在我的府上抱过侄女,看到您,我就想起了我的父亲。”
这一张亲情牌一打出,当时刘泽清是百感交集:“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