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祁景焘是启动全息视角行进,虽然只有十分之一的范围,也就是半径1500米,也足够他把附近山川地理和植被的情况摸清楚了,两人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始下山。
洛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的体能也消耗极大,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以前都是跟着父亲和其他挖草人一起来的,每次行进速度都比较慢,而且还是走走停停的。
毕竟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采挖虫草,不是为了登山探险,更不是前来陶冶情操。而这次跟随祁景焘这个变态前来,却几乎是一口气爬了这么远的山路,他也大感吃不消。
回到山脚,两人取了车之后就直接返回了那曲城。
祁景焘将洛桑送到他家附近的巷口,拿出一千元递给他,说道:“洛桑,感谢你今天陪我欣赏了最美丽的高原景色,这是你的工钱。”
洛桑连忙推辞道:“祁先生,你已经给过我工钱,不用再另给钱了!”
祁景焘笑了笑,将那些钱塞进了洛桑手里,说道:“今天你非常辛苦了,这些就算是我给你的小费好了!”
祁景焘见洛桑还在犹豫,又笑着说道:“洛桑,这些钱也不多,你就收着吧!我可能这一两天就要回彩云之南了。”
“啊?祁先生,您不是还要游览那曲城吗?我给你当向导,我们去看赛马,很好玩的。”洛桑有些意外地问道。
祁景焘说道:“我感觉今天已经领略到了最正宗的雪域高原山区美景,而且我购买的冬虫夏草也想尽快拿回去呢!”
说到这,祁景焘朝洛桑挥了挥手说道:“洛桑,谢谢你当我的向导,咱们就此别过吧!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到那曲来的!”
说完,祁景焘一踩油门,开车离开了巷子口。他并不打算送洛桑回家,更不打算主动帮洛桑的阿爸索朗次松治疗腿伤,还是那个“医不叩门”的原则。
再说了,索朗次松只是骨折而已,已经被藏医处理过,藏医藏药还是有其独特疗效的,不会留下残疾。
祁景焘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