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孃,我们根本没教给那些娃娃多少书本知识,只是带着他们玩耍,娱乐,教他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比如说,自己洗手,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自己收拾自己的玩具,自己背自己的包上学放学等等。说好听是寓教于乐,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我们这个幼儿园一开始就把学生招齐整,从2岁到6岁,各个年龄段一次性覆盖,按年龄分班教学。托儿班,小班还可以按部就班,学习市幼儿园的教学模式。中班,大班就没参照物了,只好按照叔叔给的那份教学大纲自己摸索着做。你可能不知道,有些学生家长已经不满了,说我们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幼儿园,师资力量差,教学模式落后,赶不上市里那些正规幼儿园。”祁晓岚叽叽喳喳地向祁琳这位小姑姑汇报着幼儿园的情况。
祁琳笑嘻嘻地问道:“那些有意见的家长是个什么意思?”
“觉得他们的孩子在我们这里学不到有用的文化知识,哦,说我们幼儿园语文、数学没教材,连英语也不教。从故纸堆里翻出那些《弟子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没用,今后升学考试用不上的东西教了没好处。”祁晓岚实事求是地给小姑姑汇报。
祁琳思索片刻,不置可否地问道:“晓岚,你有没有留意,有这种想法那些家长是我们村子里的村民,还是公司里面的职工?”
“村子里那些家长没什么意见,觉得我们把孩子带的挺好,总比在家里放养强。有意见的家长,有一部分是公司员工,他们来五区上班,孩子也跟着来了。他们的孩子以前在其他幼儿园,转来我们幼儿园后觉得反差挺大,不适应。意见最大的那些学生家长是镇上那些工作人员,他们的孩子是过来借读,今后打算去州城上小学、中学。”祁晓岚不是没做过调查,说的头头是道,条理分明。
孔丽华撇撇嘴,漫不经心地说道:“教学理念方面的差异导致家长教育观念的冲突,那些家长有意见并不奇怪。我们这些人都没上过幼儿园,从小就跟不上城里人的教育那是没办法。现在条件好了,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