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而去。苏敏蹭到抱着另一个娃娃的祁景焘身边抽动着鼻子,悠悠地说道:“老公,有人半夜三更溜出去偷腥了!”
“呵呵,偷腥可不是什么好事,抓到了。老婆,今早回到滇中快五点了,让陈老表送我回春熙小区,刚好逮住。”祁景焘知道苏敏说的是什么,老老实实地交代,顺便解释昨天的行踪。
“噢~~~,真是心有灵犀啊!没好好管教管教?”苏敏的语气泛起浓浓的醋……香味。
“惩罚过了,没看见回来就知道帮忙带孩子了。走,陪我去更换下衣服,穿两天,都有味了。”祁景焘避实就虚,讨好地一手抱孩子,一手扶老婆,亲亲热热地上楼而去。
话说徐曼丽回到自己的卧室,把抢来的苏展鹏往大床上一放,大声呼唤:“沙祖,出来照看小少爷。”
“老板娘回来啦?”沙祖叫唤着,扑扑楞楞飞来报到。
“陪小少爷读唐诗,今天读,……沙祖,你今天学的是哪一首唐诗?”徐曼丽似乎忘记教授沙祖新知识了。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沙祖张口就来,读起唐诗那是朗朗上口,抑扬顿挫,很有韵律感,貌似还有那么一点带入感。
“我哪里教过这首?昨晚随口说说而已,当不得真。不行不行,小娃娃懂什么,好好听着: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徐曼丽边换衣服,边教沙祖学习唐诗。
现在的沙祖非常了不起,鹦鹉学舌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听徐曼丽读上一遍就已经记住这首唐诗,开始读给苏展鹏听。可惜苏展鹏还是咿咿呀呀学不了舌,爬在床上,睁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和沙祖大眼瞪小眼。
“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沙祖鸟嘴一张一合,抑扬顿挫地背着《劝学诗》,一遍一遍又一遍,而它的学生却是满脸呆萌,根本就不会说话,还不如一只鸟。
“小丽,你就这样帮我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