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呢!”
“你们经常跑各个部门,确实需要车辆代步,自己开车总方便一些。呵呵,你父亲的身体康复的怎么样了?”祁景焘自认和任凤玲这位冷美人不熟,她请自己吃饭的原因不外乎帮她父亲治过病,于是赶紧把话题切换到合适的方向。
“祁工,你真是太厉害了,才几天时间,我爸已经完全脱离拐杖,可以在村子里面四处走动啦!我爸还计划着趁你们家医院没放假,去一趟你们家医院把医疗费给交了。”任凤玲由衷地赞叹着,也不知赞叹祁景焘的医术厉害,还是赞叹她老爸厉害。
听说自己治疗的第一位高位截瘫患者康复情况如此良好,祁景焘开心地笑道:“你不是要请吃饭吗?还交什么医疗费。”
“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爸的医疗费是他自己的医疗费,不给,他心里不安,说是会坏了你的规矩。我请你吃饭是我要感谢你的帮助,不能混为一谈。”任凤玲哪里还有一丝冷艳,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说笑间,任凤玲已经驾驶汽车脱离后山烟草物资专用通道,进入一条相对狭窄的山间小道。
这条山间小道祁景焘非常熟悉,继续走七八里,通往后山东面一个小型水库。水库周围风景优美,还有好几家档次不低,味道不错的休闲娱乐餐厅,确实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好去处。
祁景焘看着沿途的小村庄和山地笑道:“任姐对这里很熟?”
任凤玲不紧不慢地说道:“也算是吧,我自己是第一次来,以前招待客人的时候来过几次。集团公司的人常来这里吃饭,评价很高。这里,你应该也很熟吧?喜欢吃什么你来定,别客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