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儿戏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做这种事儿的基本上是那些传说中的丐帮,那些人很难缠的。”
“嗯,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祁景焘好奇地盯着陈雪菲。
“我怎么不能知道啦?前几年专项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犯罪,我爸还主持侦破过一起残疾儿童乞讨案,就是那些所谓的丐帮把他们拐带走的孩子弄成各种畸形残疾儿童,带着那些造型非常可怜的残疾儿童出来乞讨……”陈雪菲说出的事儿更加惊悚。
各种造型的残疾乞丐大城市非常常见,祁景焘以前在春城上学的时候就经常见到,不过,他可没深入去考虑为何会有那么多残疾乞丐集中在大城市乞讨。
听陈雪菲说起不禁来了兴趣,追问道:“呵呵,陈叔还侦破过这种案件啊!后来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劳心劳力还吃力不讨好呗。只要有人认真管,这种案件的案情并不复杂,也不难侦办。但是,那些被解救出来的畸形儿童就是个大问题,要么找不到他们的家人,好不容易找到也没送回去几个。我爸侦办那个案件直到现在还有七个畸形儿呆在塔区福利院,快成我爸的一块心病了。
呵呵,这几年拐卖妇女儿童的案件层出不穷,搞几次专项斗争,侦破几个案件,抓了那么几个人贩子又有什么用?街道上还不是经常看见乞讨的畸形儿童和残疾人,谁又说得清楚他们是真是假?好像也没几个警察愿意主动管这种事儿。”
陈雪菲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祁景焘也不好接茬,这个问题比他治理那些被污染的内陆湖泊更复杂、更棘手,完全超出他的能力范畴,也不是他可以随便插手的社会毒瘤。
祁景焘不由摇头苦笑:“嘿嘿,熟视无睹?还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发生在其他地方就算了,发生在我眼皮底下不能不管,就让小白雪体验下人间险恶吧!”
“如果白雪她们真追查到一个犯罪团伙,解救出来那些小姑娘你打算怎么安置?”陈雪菲追问。
“我观察过,这个团伙控制着四十多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