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海鹏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好好,你们对那些医生说了,今晚你还能把孩子带出来吗?过几天我就没时间给人看病了。”祁景焘轻描淡写地解释一句。
“是啊,市医院那边都准备化疗了,哪里会轻易让你们把他们的病人领出来,还是让其他医生给他们的病人进行治疗。即使你们家放弃在市医院治疗,办理出院手续也得耽搁几天。不如抓紧时间,请祁老师把孩子治好再说。”王丽萍轻声建议道。
“哦哦哦,明白了,明白了。”李海鹏恍然大悟。
“好了,大家喝点果汁饮料解解酒。咱们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现在大家抓紧时间吃饭,填饱肚子好干活,这酒,我们以后再喝。”祁景焘霸气地结束这场酒宴。
孙雪柔的手机又响了,抬头望着祁景焘问道:“祁工,电话接不接?”
“接吧,别透露我的私人手机号。”祁景焘的私人手机也在响,不得不离开酒席,出去接听电话。
“喂,我是祁景焘,那位?”
“祁工,我是小任。”
“哦,任姐啊,你爸的情况怎么样?”祁景焘虽然奇怪任凤玲怎么有他的私人手机号,还是关心起自己新治疗的病人的康复情况。毕竟,那是他第一个高位截瘫病人,今天他不在滇中,无法远程观察病人的情况,后续状况还是要跟进了解嘀。
“咯咯咯,……恢复的非常好,我中午特意回家吃饭,我爸爸已经可以自己走动,比昨天灵活多了。”任凤玲的声音充满喜悦和快乐。
“那就好,你转告伯父,别太累,慢慢来,适应一段时间再说。”祁景焘虽然自信,但是也知道生理康复和心理康复周期不同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不得。
“嗯,我会转告的。祁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个饭,还有,那个医疗费该给多少?”
祁景焘笑道:“呵呵,我的医疗费很贵嘀,千植堂哪里明码标价,治愈后要收患者个人财产的十分之一。你算算伯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