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年龄大,没技术特长的下岗职工真可怜。下岗回家呆着,里子面子都没了,那个日子过的苦啊。
至于祁景焘那些神奇的药饵是从哪里来的,他那位高深莫测的朋友是谁?这些问题苏敏和徐曼丽早习以为常。虽然好奇,但是绝对不会去纠缠,去八卦。
“张叔算不错了!至少老家还在渔村,他也还会钓鱼,也算有条出路。现在,焘哥又帮他的忙,让他们家钓鱼、开鱼庄、养鱼苗,他们家算是有条不错的门路了,今后全家也能过上好日子。滇中城里那些下岗工人才麻烦,机床厂、标件厂、轴承厂、化工厂都在搞下岗分流。有些人家,一家几口同时下岗,那才叫麻烦,简直没活路了。”徐曼丽的父母都是企事业单位普通职工,他们的亲戚朋友在厂矿企业的多,对周边人员的情况比较敏感。
“现在,我们滇中活的好的国营企业只剩下南烟一家了,连印刷厂都在搞企业改制。我们原来那些同事下岗分流的也不在少数。除了印刷南烟烟标烟盒那两个车间整合改制成一个公司外,其他车间撤并的只剩下两个车间,半死不活的维持着。”苏敏对第一份工作单位还是充满感情的,对老东家的变迁清清楚楚。
“呵呵,这就叫风水轮流转。前些年,那些一家几口当工人的人家活的多滋润,比我们农村人强多了。再说了,他们下岗不是都买断工龄了吗?现在搞下岗分流,他们的福利房也分到手了,下岗分流又不是什么世界末日,他们每个人都有一笔补贴钱,到新的工作单位也有份工资收入。即使不想给别人打工,自己干点什么也有资本。呵呵,我们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招工,那些人好像还看不起我们这种私营企业,不太愿意来呢。”祁景焘不温不火地说道。
祁景焘站的阶级立场和角度不同,他对滇中市目前的下岗分流状况有些不以为然。那些下岗工人能有农民工苦?再说了,滇中市没几家国营工矿企业,下岗职工的绝对数量并不算多。那么一两千个下岗分流的工人,只要他们自己愿意面对现实,别老想着当年怎么样怎么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