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了。村子里的小学校教学质量好不好,今后村子里那些娃娃成个什么鸟样,关人家屁事?往后,他们家的子女都是城里娃,还会回来这里,跟着村子里这些可怜巴巴的娃娃遭罪?笑话。请大家注意一点,我那位堂兄弟,他已经不是我们村子里的村民了,大家不要用看待村子里村民的眼光看待他,对他尊重一点,别动不动小子,小子的称呼人家。不论从那个方面,他在外面的身份地位不比在座的任何一位差,甚至还要高。”
张家元没想到,祁景宏今天说出的话那么犀利,那么不留情面,但是他发作不得,也不敢阻挠这事。这种惠及全村民众,惠及全村子孙后代的大好事,他不要说是阻挠了,设置障碍都不敢。
这件事,目前祁景焘那小子只是和祁景宏这位村支书说说,并没有黑纸白字签署什么捐款协议。也就是说,这事还没确定,要是因为他的质疑和阻挠把这事给弄黄了,他也没法在村子里面立足了。这种大好事只能锦上添花,绝对不能去摸黑。
张家元面色讪讪的坐在哪里,表态似的说道:“呵呵,我刚才的意思是,他怎么也应该和我们先打个招呼,我们好配合他把方案设计的更家完善些,再组织讨论,这样效果会更好些嘛。”
几年来,祁景宏在村委会都没这么畅快过,他点支烟美美吸上一口,环视会场,慢悠悠地说道:“我那位兄弟忙啊,他现在又要忙公事,他们自己家还有那么多事要他操心。他又不归我们这些人管理,他哪里有那么时间找我们请示汇报的。村小学的事,实在不能拖了,村委会又一直没这笔预算外资金来解决。我不顾这张老脸找了他好几次,昨天晚上他听说他会来了连夜过去找他。他才有时间和我会面,将学校的事讲给他听。”
村文书丁建成捧哏似的问道:“他这就决定帮村子里解决学校的事了?他们家给多少钱?”
祁景宏满意地笑笑,开口说道:“那里有那么简单,他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他当时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