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亿万,他的身份已经不简单了,他想干什么?祁景宏强忍住心头升起的怒火,打算看看他还有没有下文。
“去过几次,都是琳琳上小学那会儿,琳琳考去一中上初中后就没去过了。”祁景焘赫然地笑笑,老老实实地承认。
“这么说,你这位从咱们村小学走出去的大学,也有差不多六七年没去过村小学,没去拜访过你那些小学老师了?呵呵,你也够可以的啊,现在才想起你那些小学老师,想起你就读过的母校?前几天遇到你的老师,现在开始为你的老师打抱不平了?”祁支书语气不善地嘲讽着祁景焘。
祁景焘被祁支书呛得快无地自容了,老脸热辣辣的。这也是他自己从小的性格使然,对身边的人和事之外的事物太不主动,特别是没直接厉害相关的那些人和事。遇到了,他还是非常热情,非常主动的;遇不到,他很少主动去找事,也很少主动去找谁谁谁。性格使然,有天生的,也有后天养成的。
如果不是这个性格脾气,以他的条件,他怎么可能直到工作一年多还没找到女朋友?一个连找女朋友都不主动的人,你让他去主动关心其他不太相关的事情,怎么可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祁景焘现在开始主动关心其自身之外的事物,已经是非常难得的进步,有那么一点“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的味道了。
“呵呵,二哥,你批评的对。我以前确实很少关心我家以外的事情,这是我的错!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为我的老师打抱不平。我改,还不行吗?你兄弟是个什么德性,你不是早知道了?”祁景焘讪讪地笑着说话。
“呵呵,懒得和你小子计较。咱们村那个小学校变化还是有的,留不住好老师啊!这些年,除了教过你的尹老师,现在的尹校长外。当年那批得力的公办老教师只剩下杜老师、小丁老师、大刘老师还在我们村小学任教,其他骨干教师大多调走了。新来的老师也留不长,有办法的,教一两年就调走。留下来的,也只是暂时没找到门路调走。……”
祁支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