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脸不是都被自己给丢尽了吗?看着格外平静的赵括,临武君笑了笑,说道:“马服子的大名,我是早就听闻过的,只是,我与诸君谈论了三四日,口干舌燥,还是改日再与马服子论战罢,不然,也不能与马服子论的尽兴啊。”
赵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方才笑了起来,说道:“好,就按着您说的吧。”,他似乎非常的开心,于是看向了赵括,说道:“听闻您有重要的事情要来拜见寡人,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
赵括这才站起身来,面色肃穆,他说道:“长平之战危矣,我想请您委派平原君,前往各国求援。”,赵王一愣,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他看了看一旁的临武君,说道:“楚国派出了临武君来帮忙,何必还要让平原君再外奔波呢?平原君年纪也不小了,寡人实在不愿意看到他继续为了国家的事情而劳累啊。”
赵括认真的说道:“如临武君是率领了一支楚国的军队,从南阳进攻秦人,平原君是不必去求援的,可来的只有临武君一个人,长平的粮食严重的不足,而赵国的青壮又在长平,若是没有援军,没有诸国借给我们粮食,几十万士卒就要战死在上党,而几百万百姓则是要饿死在赵国。”
赵王的脸色逐渐变得肃穆起来。不远处的楼昌看出了赵王的心思,站起身来,说道:“上党还有近四十万的士卒,更是有廉颇将军来率领他们,我听闻,您今日里又为上党送去了几十万石的粮食,您又为何要这样说呢?我听闻,为将者只有不畏惧敌人,士卒们才能奋力作战,您这样畏惧秦人,这难道不是会影响军心麽?”
赵括有些生气的说道:“我问了廉颇将军,上党的粮食只够士卒们吃半年,半年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难道赵国的士卒在半年之内还不能击破秦人麽?马服子为什么要这样看低赵国的勇士呢?!”,却是御史愤怒的质问道,赵括叫道:“秦人的士卒要比我们多!他们占据着有利的地形,只有几个小山谷可以进出,要如何去击退秦人呢?秦人一直都在进攻,廉颇将军也不过是勉强能够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