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秋心疼的看着轻暖,哄着她说:“小姐,奴婢把手给您,您若是疼,就咬奴婢,奴婢不怕疼!”
卫凌绝拿出火折子烤刀片,柔声说道:“七小姐,您放心吧,老夫不会伤了您。”他没有撒谎。
刀片消毒后,他捧着轻暖的脚开始挑水泡,动作小心翼翼,不到半刻就浑身大汗,额头上的汗珠更是大颗大颗往下滴。
轻暖好奇的盯着卫凌绝看。
竹夏哭唧唧问:“小姐,您疼不疼?若是疼,千万别忍,奴婢皮糙肉厚,不怕被咬!”
轻暖:“我不疼,就是有点痒。”
其实只有几个水泡,是丫鬟们太大惊小怪,但轻暖也习惯被娇养了。
卫凌绝:“水泡挑破后确实会有些痒,七小姐,今晚老夫给您上了药,您可千万不能挠。”
轻暖听话的点头:“嗯,我知道了。”
又过了好一会,卫凌绝终于轻手轻脚把轻暖双脚的水泡全部挑破,敷了清凉的药膏包扎起来。
见轻暖脸上毫无痛意,卫凌绝和四个丫鬟才稍微放心。
竹夏问:“老御医,您现在就住在皇庄哪里?我们小姐若是再有什么事,我们也好立即找到您。”
卫凌绝面不改色撒谎:“老夫就在不远处的院子,你们若要寻老夫,尽管吩咐外面那两个皇庄的丫鬟便是。”
听他提到外面的丫鬟,竹夏圆润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同情。
轻暖正好看到她的神色,好奇问:“竹夏,你怎么了?”
竹夏低头,小声对轻暖说道:“小姐,奴婢只是想到了外面那个丫鬟……您是不知道,这皇庄里的丫鬟也不知道是谁挑选出来的,口味好独特,那丫鬟壮的跟牛一样,长的又丑,奴婢怎么看都觉得她肯定嫁不出去。”
轻暖教育她:“竹夏,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呢?人家长的丑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这么说人家,她听到后该有多伤心?”
门外院子里,竖着耳朵偷听的天枢:“……”
谢谢,但并没有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