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每一次互动里,他永远都有着无限度的包容。
米酒其实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在善解人意的陆修面前,显得很任性妄为,就比如说她也应该多为陆修考虑一些,最起码让他不用总是为了她而操心,可是她每次这种感到稍微歉疚的情绪也就只存在这一瞬间,等这一瞬间过去,她该矫情的,还是矫情。
陆修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又紧了紧,顺势在她抬起来的小脸上落下了一个轻吻,“酒酒,不要害怕,不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好好解决。”
米酒脸上的神色还是有点纠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小声嘀咕,“我做的梦好奇怪,在夏天我中了暑不舒服的时候,是顾隽送我去了医院,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和他在一起了,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病死了……顾隽好像很伤心,可是后来他又喜欢上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孩……”
她委屈的抬眼看他,“陆修,明明我喜欢的人是你,为什么在梦里你和我的关系那么陌生呢?”
一直以来,比起在意自己在梦里的男朋友怎么就喜欢上了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其实她更在意她与陆修的关系。
在她梦里的陆修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他和她虽然是同学,但是两个人全无交集,对于梦里的她而言,陆修就像是块背景板,他们没有在一起,她难过了,痛了,哭了,他都不以为意。
她知道做梦是没有什么道理的,可她还是忍不住觉得难受。
“我躺在病床上好难受好难受,你也没有来看过我……那种不好的感觉太真实了。”她一双眸里泛着水光,潋滟动人,红起来的眼眶更是惹人怜爱。
为了一个梦在这里委屈,这要是别人早就该说她矫情了,但偏偏现在抱着她的人是陆修。
陆修低垂着眉眼,眼底里是她的面容,他的嗓音莫名有了几分喑哑,“酒酒,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对不起”,米酒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脆弱感,没来由的,她慌了,“我、我只是矫情惯了而已,你别怪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