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约。但前提是,你必须让我和帕薇塔安全地离开这里。”
“......给他们两匹马,通知下去,不准任何人阻拦,让他们离开。”
托雷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将这个命令吩咐了下去,随后便离开了这个营帐。黑甲士兵们没有对他们动手的意思,其中一个走到他们身边,用带着浓重口音的通用语说:“请跟我来。”
“我会说尼弗迦德语。”
士兵看着他,面上突然闪出一个轻蔑的微笑,依旧使用他口音浓重的通用语说:“请跟我来。”
“对我的丈夫放尊重点!”帕薇塔严肃地看着那士兵。“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
“一个叛徒。”士兵轻飘飘地耸了耸肩。“帮助敌人来对付自己国家的叛徒。”
“你们是在侵略。”
见他这样多嘴,多尼也不急着走了。他按了按帕薇塔的手掌心,示意她冷静下来。随后,他说:“辛特拉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几百年,尼弗迦德人是侵略者,搞清楚这一点再来和我说话,士兵。而且,你真的应该感谢我。”
他深深地看了那士兵一眼:“开战的后果一定会是尼弗迦德的灭亡——你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这就是我们之间最根本的区别。不是因为血脉,也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为我比你聪明。”
士兵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的同伴很快便过来将他拉开了,随后换了个人,带他们去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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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何慎言已经来到了辛特拉的王宫之中。尼弗迦德人的动作没有瞒过他的眼睛,再过半个小时,安然无恙的多尼与帕薇塔便会回到王宫之中。他不想和他们见面,那会将场面搞得有些尴尬。
这两夫妇多年以来一直在外旅行,见到希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或许是因为意外律的关系,他们打心底就没将希里视作自己的孩子——至少是个不亲密的孩子。
关系也是需要维持的,而对希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