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嘲热讽的功力有待提升啊,法师。”帝皇微笑着开始进行钻木取火。“不过,我的确算不上是个好父亲,我甚至算不上一个父亲。”
笑容收敛了,木棍摩擦的声音响起,单调而枯燥。
“看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法师咳嗽了一声,近似于固态般的金色血液随着这声咳嗽落在了地面上,又很快化作青烟消失了。眼见这一幕,何慎言摇了摇头:“同化现象开始变得严重起来了。”
“万事万物都有其代价,我以为你很清楚这点。”
“我当然清楚,但没想到会这么勐烈。连接星炬......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在我做过的事情里列个清单,选出十件最为疯狂的事,这件应该能够名列前茅。”
“这都算不上第一?”帝皇有些惊讶。“你还做了什么,能比这种事更加疯狂?”
“让我想想。”
法师沉吟了一会儿,像是连珠炮似的开口了:“在我还没有掌握魔法的时候,我和一个魔鬼发生了点小小的摩擦。它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材,心里满是愤怒与憎恨。于是它设了个赌局,让我在当时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与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之间进行选择。”
“选择什么?”
法师看了帝皇一眼:“你在明知故问,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选择他们谁生谁死。”
“你选了吗?”
“没有。”
何慎言抬起右手,观察着手掌心的脉络,貌似不经意地说:“我谁也没选,于是他们俩都死了。然后是一个孩子和一个男人,我没选,他们也死了。然后是一个母亲和她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我还记得,她在理解了一切后苦苦哀求我,让我杀了她。”
“......我还是没选。”
“一个身患重病的孩子,一个经常殴打她与她母亲的酒**亲。只要我选择父亲死,那个孩子就会痊愈。”
“一个恋童癖牧师,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