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的才能在哪里。他是個高明的政治家,&nbp;&nbp;极其擅长治理国家、外交与科技发展等一系列相关事务。但战争并不在此列,在他的兄弟中,他指挥作战的能力可以称得上是倒数。更别提这种至关重要的战役了。
我在犹豫,基利曼自己甚至都很清楚这一点。使用步战坦克与炮艇等一系列重火力意味着平民们会死伤无数,但他们会取得现阶段的优势。而且,在那些高阶恶魔迈出传送门,带着那邪恶的欣喜踏上泰拉之时,它们会品尝到炮火的滋味。
用无数人的生命去换取战争的胜利,对于他认识的一些人来说,这似乎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可对基利曼而言,这个问题不仅仅是胜利与否那么简单——他要为此抛弃掉人性中仅存的道德,将自我放逐为一只野兽。
罗伯特·基利曼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终究不是个高明的将军,他狠不下心。如果一个人想要打赢一场战争,他必须抛弃一些什么。而基利曼什么都不想抛弃。
无论是他的人性,还是那位无辜的民众。
伺服颅骨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不懂得退步与察言观色为何物的改造机械嗡嗡作响着,一头栽倒在地。它在地面上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内里不断冒出火花。零件从内蹦出,机油漏了一地。但它还在继续它的职责。
颅骨张开下巴,&nbp;&nbp;断断续续地声音从里传了出来“接收到新消息”
这句话说完,它便在一声砰的爆炸声中彻底结束了自己的使命,&nbp;&nbp;虽说不是寿终正寝,&nbp;&nbp;但也情有可原。基利曼走近一些,皱着眉看着这东西,还未等他好好检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书房的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卡托·西卡琉斯站在门外,表情前所未有地激动“原体!祂——祂降下了一场奇迹!”
向来对于宗教词汇极其敏感与厌恶的基利曼瞥了一眼自己的二连长,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西卡琉斯必定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