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情烦躁。
“不太好这个指挥机仆的死亡时间在三小时前。”
“三小时前我们才刚刚进入战场。”
“是的,这意味着有人在我们之前来过这里,并且杀了它。”
塔格利安的烦躁正迅速转变为一种低落,他低沉地说:“扎克利死了,我们没有技术军士可用了。”
“愿他安息——但是,这没有关系。”
阿里安托将机仆的脑袋从它残缺的身体上拿了下来,右手牢牢地将其握在掌心,动作十分小心。机仆乌黑色混合着机油的鲜血从他的指缝间滴落:“先将它的颅骨带回去,我们迟早会遇见一个有技术军士的战团。”
“恐怕他们不会愿意与我们交流。”
“那就派机仆去和他们联系”阿里安托轻哼了一声。“正好,我也不想和这帮二次建军后的小崽子说话。”
塔格利安久违地笑了起来,他上次笑还是在战团付出十七名兄弟的代价杀了一名恐虐大魔的时候:“我们不也是个二次建军后成立的战团?”
“那只是托词。”阿里安托迈步走过战场,硝烟在他身后升起。几缕清晨的阳光刺透浓重的云层,打在他的盔甲上。“我们是吞世者,记住这点,塔格利安。”
“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忘记?”
“说不准。”
他们一齐回到运输机附近,负责驾驶的无脑机仆早已等待多时。十五名兄弟,最终只活下来他们两人。
阿里安托说不上这是好是坏。他为自己兄弟们的死亡感到悲伤,但也为他们感到高兴——为了帝国力战而亡是证明他们忠诚的唯一方式,而这赎罪还远未结束,甚至才刚刚开始。
他们各自挑了个位置坐下,阿里安托坐在扎克利的位置上。技术军士显然对他的座位并不上心,椅子的座板都是歪斜的,但阿里安托也懒得调整了,就这样吧。
塔格利安坐在他对面,运输机在一阵颠簸后起飞了。那个经过扎克利之手改造过的机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