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圈之中,可能没有支援,我们或许明天就会死。而甚至可能没人会知道我们曾经在此为了帝国奋战过,你们愿意吗?”
伊齐基尔和他的兄弟们对视了一眼。
他们的答案甚至都无需说明。
-------------------------------------
不,我不是叛徒。
吉瓦多伦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按照他的特别要求,船上的智能法阵为他安排了一个没有任何家具的、空荡荡的房间。
这里甚至连灯都没有,与其说是休憩之所,倒不如说是一座牢房。
吉瓦多伦就身处牢房之中。
他紧闭着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在战斗结束后,他发现了一个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屠夫之钉远去了,可它造成的影响却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消除。吉瓦多伦在战斗中完全无法遏制自己的狂怒,他时时刻刻都处于一种强烈的自毁倾向中,如若不是何慎言抽出手给他上了个魔法护盾,此时多半早就已经死了。
他完全摒弃了防御,只是一心挥舞着那把老旧的链锯剑,疯狂地朝着恶魔们进攻。他无视它们的利爪与武器,无视它们的力量和诡异的巫术。甚至就连从它们那堕落的唇舌之间吐出的毒液也被这个战士无视了。
他所渴求的仅仅只有死亡。
而这狂怒甚至在战斗结束后的现在也并未结束,早在他于通讯频道里说话时,吉瓦多伦就发现了这件事。他不间断地咬破自己的舌头,用犬齿摩擦伤口,鲜血和不间断的细小疼痛反倒令他稍微有些适应那种愤怒了。
吉瓦多伦现在只求一件事:清醒,然后为了帝国死去,以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
他不能忘记自己还是战犬时的军团,和在那之后的军团以前浑浑噩噩的活着还好,现在脱离了屠夫之钉能够正常思考了,他反倒无法忍受了。
严丝合缝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