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卿这么长时间是刻意不回来的?”葛温德琳突然问道。
“呃.......”何慎言罕见地哽住了一下。“倒也不全是,我处理了一些事情。你知道的,想要将你们这儿的人全都转移出去,我可得和许多当地人好好沟通沟通。”
葛温德琳安静地听着他说话,她歪着脑袋,明明看上去高贵典雅,但那姿势又让她显得有些可爱。
看着她这副模样,法师突然笑了起来。
于是,葛温德琳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卿笑什么?”
“我想到高兴的事。”
“什么事?”葛温德琳不明所以地问。
何慎言只是淡淡地微笑着,看着她,没说话。没一会儿,葛温德琳就将头扭了过去,但她不知道的是,从何慎言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见她通红的耳朵。
笑了一会,何慎言决定不逗她了,总得谈谈正事,他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么,对于我提出的那个计划,你觉得如何?”
葛温德琳又将脑袋转了回来,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说:“如若卿能够做到,当然是再好不过。但现在的罗德兰恐怕没人能够偿还得起这份恩情。”
“先不谈所谓恩情的事儿.......”何慎言刻意不去看她的表情,慢悠悠地说。“不如先来谈谈还剩下多少理智清醒的人吧,要转移一个世界的居民可不是个小工程,就算剩的人不多也是一样。”
葛温德琳微微思考了一下:“那位猎王者身上的气息,如果我感受的不错,应该是来自于那位罪业之都的巨人王。他因为失去了臣民,也失去了理智。死在灰烬手中,倒也算得死得其所.......”
“现在残存的人并不多,啊,洛斯里克的双王子,法兰不死队,传火祭祀场的一干人等。还有吾与吾妹,几名银骑士.......”她停顿了一下,突然有些哀愁地笑了起来:“当然,还有那禁忌的画中世界。”
“画中世界?”
“那是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