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嘛。”
“很好。”弗朗西斯点了点头。“既然这样,我就没什么问题了。”言罢,他转身离去。
玛维斯和吉尔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
“弗兰克一直都这样吗?”
“叫他弗朗西斯吧,他在他妻子死后就用回了意大利名。”
“话说回来,那几个混蛋抓到了吗?”
玛维斯沉思了一会,才对吉尔莫说道:“你最好别问这件事,吉尔莫。我们对外宣称他们都失踪了。”
吉尔莫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
玛维斯点了点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挽起自己的袖子,淡淡地说道:“倒霉的家伙从海军陆战队回来就没走过运,先是和一宗跨国大案莫名其妙有了牵扯。再然后又是和他家人去野餐时被黑帮分子袭击。老婆死了,他自己把儿子和女儿抱在怀里,挡下了所有子弹。”
“所以,”她转过头,看着吉尔莫:“我们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他复仇呢?”
“我还真不知道弗兰克有这样的过去,我以为他只是比较难以相处一点罢了。”
吉尔莫的话让玛维斯笑出了声:“难以相处一点?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很幽默,吉尔莫。考虑到你不出外勤的份上,我就当没听到过这句话。不过,你最好别当着外勤组的人说这句话。”
“为什么?”
玛维斯给了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提问:一个有着强烈自毁倾向的男人在警局工作,他枪法神准,身手不凡。请问他会被分到哪一科?”
吉尔莫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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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在说谎。
显而易见,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言多必失,她说得越多,就错的越多。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谎言去弥补。
何慎言眯着眼,他坐在大厦楼顶,把玩着手里一个精巧的打火机,那是格温送给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