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慎言眨了眨眼:“...这种能力多出现于青春期看多了某些东西的青少年身上。”
克罗诺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但是...有少数人,我的意思是,真的只是少数人。他们能够完全意识到自己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能力,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已经能够被称之为神了。”
“随心所欲,不老不死。想要的东西都能够出现在眼前,将空气扭曲为一把椅子,将一个女人变成松鼠。希望地球明天毁灭,于是地球明天就真的毁灭了。然后又觉得这样很无聊,于是地球又回来了。”
“不过,认知自我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法师笑着说,他明明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毫无笑意。“很多人,就算我告诉他们,他们是现实扭曲者,是神明的后备役,他们也没办法做到那些事。终其一生,也只不过是在玩些变面包的花活罢了。”
他站起身来,在这间诺克萨斯的上等宴会厅之中透过那彩画窗户凝视着东方,喃喃自语道:“就让我看看吧,戒。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做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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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是没法知道自己那无良的老师到底在想些什么的,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在乎。
他在乎什么呢?
答案显而易见。
漂浮在仓库之中,那怪物的身体正不断的分解又重组。它一会儿痛苦的尖叫着,一会儿又满脸享受地发出叹息。戒早已用精神力触须将芬娜送了出去,随后,他就开始了想方设法的去杀死这个怪物。
他已经试了不下于上百种方法,烧死,溺死,掐死......任何你能够想到的死亡方式他都在那怪物的身上试过一遍。可它就是不死,非但如此,随着它死亡次数的增多,肩胛骨上的两个小包也逐渐涨大了起来,随后在某次死亡之后突然变为了两只紫色的蝠翼。
它在死亡与重生的间隙之间断断续续地以那诱人堕落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