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类思考者总是会陷进去,整日思考所谓活着的意义,自我的边界......”
他耸了耸肩:“我的确认为哲学有存在的必要,但是,哲学存在的意义是让你认清自己,并活得更好,而不是变得厌世且消极......当然,我其实也没什么资格对你说这句话,我自己也曾跳进去过。”
“啊,差点忘了问好——那么,诸位现在觉得还好吗?”他笑眯眯地扫视了一圈房间,朝他们各自点头问候了一遍。
黎曼·鲁斯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福格瑞姆回以了一个诚挚的微笑,可汗微微点头,面容依旧平静。
伏尔甘动作迟缓地抬起手,似乎还在为自己上次的表现而尴尬。科拉克斯的表现是最奇怪的,在法师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浑身绷紧了,仿佛受到威胁的野兽。
基利曼还处在失神中,而圣吉列斯......
嗯,坦白来讲,这会儿应该请个画家将他现在的模样画下来。哪怕是个蹩脚的、考不上美术学院的只会画风景的三流画家,也很可能画出一副传世之作。
法师挑了挑眉。
“倒也不必如此,圣吉列斯。”他慢悠悠地说。“你看,我本职是个法师,而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你们不能一个个地都指望我来看病问诊。我平常还得花时间研究法术呢。”
有人偷偷的笑了一声,不必说是谁,诸位应该都清楚。
凤凰这次都懒得瞪他了,干脆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他勇敢地承担起了这份责任,彻莫斯人决定自己来打破僵硬的局面,并将这场已经彻底滑向诡异发展的会议继续下去。
福格瑞姆严肃地说:“船长说的是对的。是的,兄弟们,我们中多数都很难有个正常的童年。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可言说的秘密,都有独一无二的性格——当然,你也可以将其称之为缺陷,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团结在一起。”
“一万年前,我们在一面旗帜下共同奋战,彼此之间偶有摩擦。那时的我们,都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成后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