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杀了他们嫁祸到我头上,难道不是吗?”
陈治顿时脸色大变,这才明白原来一开始在地牢时赵玄为何轻易的就承认劫持六部官员老幼,为的就是引陈治入局的,那么他从塔鲁国回来之后种种都是一种假象吗?
那些嚣张跋扈的样子难道是为了迷惑对手?这难道是一个二十上下年轻人所能办到的?
“我是千防万防还是小看你了,还是让我损失不少。”赵玄还是有些语气轻挑道。
陈治闻言不由得脸色阴沉起来,“那又能怎样,别忘了是你劫持六部官员老幼,虽然你没杀他们也是重罪。”
“是嘛?你去问问那些人,我有劫持他们吗?他们不过就跟随公主和驸马一起去了一趟梁山踏青,我这一路不仅让人保护他们还送钱过去,我那叫劫持吗?
反而是你,从我嘴里听说是我劫持六部官员老幼就一心想杀了他们,好让我和六部官员彻底结下仇怨。
在丹水河中两次将闵月楼逼停,并派人上船杀人放火,你才是那个一心想要治六部官员老幼于死地的人吧。”赵玄一字一句,字字诛心,眼中没有了以往的轻挑,表情严肃。
“你…你敢耍我…”此刻的陈治早已乱了方寸,本以为胜券在握,现在竟然把自己推向了死亡的边缘。
一旁听审的太子和六部官员更是惊愕不已,原来这一切都是赵玄设的局。
“来人,拿下陈治。”而此时的林英却突然一改往日唯唯诺诺,口气生硬道。
“你们敢,没有皇命你们谁敢动我。”陈治面色冷峻道。
“太子奉皇命主审此案,太子就是皇上,敢问太子陈治如何处置?”林英问道。
太子看着陈治轻声道,“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陈治瘫坐在地,他明白此时太子也不好当着百官的面放了自己,但又担心太子不肯下力气帮自己,转而道,“太子殿下,让独孤家主救我。”
赵玄转头凝视了陈治一眼,“救你?你忘了他可是把你丢弃在丹水河中,你还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