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轻轻的搭在自己的横刀上,脸色猛然骤变,“跪下!”
一股灵气骤起,差点把大帐掀翻,而奉刀人也随声跪倒在地,周围几人也因为那强大的灵压感觉身上一瞬间负重百斤。
吴卓拿起手中刀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将刀放在了帅案前。
单膝跪地的那人疼得咬牙切齿,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骨已经碎裂,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吴卓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正常的应该和自己拼暗劲才对,谁知他根本不和自己较劲。
自己在用暗劲往下坠,他却给了自己更大的劲让自己跪倒在地,怒视着高坐于帅案上的吴卓,想要发作却被独孤庵制止了。
独孤庵上前扶起他,交给了身后的人,笑道,“吴将军,您这么做恐怕有失身份吧。”
“那也比不上你独孤庵,堂堂一家之主说话不算数,说好的请我来在幽州驻军帮你消除霍乱,三个月了,你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我给你写了多少封信,你这一封都没回,也不见人来,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前来了,如果你今天不来,恐怕一个时辰后我就攻打淮西城。”
“将军这是哪里话,我这前段时间真的有事,我是磨破了嘴皮子,才说动我们家小姑奶奶独孤月去了叶城,并且是亲自将她送进了叶城,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淮西城。”独孤庵瞅着帅案旁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吴卓不由得愣住了,“去叶城?去那干嘛?”
独孤庵看了看两旁给吴卓挤了挤眼。
“自当不避讳,这都是信得过的。”吴卓一向磊落光明,这些个手下更是信得过的人。
“你母亲,也就是我姑奶奶,前几日写信给家父,说要从族中选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最好是独孤氏本家儿女,给吴沉做太子妃。
你想呐,我就想着我那妹妹独孤月,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就送了过去,万一他俩在一起了那我们两家岂不是亲上加亲。那以后咱俩可就是亲兄弟了。”
吴卓随是个粗人,可也并非听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