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才,半年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难道你们廷尉都是吃干饭的吗?还是说你们也拿了他们的好处?”北纪老皇帝大发雷霆,将奏折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臣等失职,还容皇上宽限一个月,一个月后找不到我提头来见。”苏荷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杀了你能找的到我早就杀了,好最后再给你一个月。”老皇帝越说越气。
苏荷一看赶紧脚底抹油溜吧,“臣告退!”
内官张德喜看着苏荷走出了不久便凑到老皇帝吴减身旁,“奴才斗胆。
我见这苏大人也是忠心耿耿,但以他在朝中地位这案子还真的很难查出个所以来。
以奴才拙见,这事还得交给军部的人去办。”
张德喜在宫中混迹多年,话也是说的滴水不漏。
吴减右手食指揉了揉额头,“我也想啊,可这事牵连甚广,三省六部的人原本对大将军就颇有微词,再说以赵印那脾气还不得把我这朝堂翻个地朝天,那他和文官集团就真的是水货不容了。”
“奴才不知,皇上为何这么袒护大将军赵印?越是这样不越让他们嫉妒和怨恨吗?”张德喜来到吴减旁,伸出比女人还细嫩的手,放在吴减额头轻轻的舒缓着忧愁。
吴减感觉舒服了很多,长舒一口,脸上露出笑容,“不是袒护他,是不能让他的手伸得太长,最近总是感觉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不定哪天就驾鹤西去找王戟去了。”
张德喜后背直冒冷汗不敢再多问,赶紧转移了方向,“奴才近来听闻叶城中有个术士,可以驱邪避凶,而且听闻此人已活几百岁,奴才也是不信的。奴才前几日去过一趟,见那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奴才呐肉眼凡胎也不知真伪,皇上您要不要见上一见。”
“见他?何用?”
“奴才想啊,他既然能活几百岁…”
“那些术士嘴里说的你也信?”吴减起身看着门外夕阳西下,回想起自己平生的一切仿佛就像昨天一样,时光过的太快了,一转眼,还有好多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