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啥可看的,红盖头啥也看不见,不如明天再来找赵玄就是了。”吴卓端起杯自己倒上一杯。
“说的也是嗷,别自己喝呀,来我陪你咱两今天谁站着出门谁是孙子。”王楚州拿起酒壶倒了一杯。
“这可不对啊,谁要和你不醉不归,我要醉也得等大将军,你要是想喝醉自己喝去,别扯上我。”吴卓转头拿着酒壶去了前厅。
赵玄的婚礼看着隆重却也朴素,一个小小的别院站满了人,有赵印的故交老友同僚,有白兰娘家人,和于白家有生意往来的客,更有这长乐镇上的四方临友,都过来看看是谁把婚礼搞得这么隆重,有的站不住脚的跑到了树上,有的干脆站在了墙头。
正堂上白兰和赵印两人嘴上挂着笑容合不拢嘴。
赵印转头看看白兰道,“白兰,你看今日这场面可比咱们当年热闹多了。”
白兰点了点头,“当年你说你是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而如今已经是宾朋满座。”
正说着门外热火朝天嚷着闹着进了门,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两人拜了天地跪了父母就入了洞房。
洞房花烛夜,赵玄没敢喝太多酒,就着急的往房间里去,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雷雪现在的表情,捏手捏脚的走进房间里。
赵玄有些微醉,走到床边心里有话却不知如何说,“嗯…雷雪…”
盖头下的雷雪也有些紧张,“怎么了,有话你说。”
一股怯生生的感觉涌上心头,赵玄咬着牙来回跺着脚,“好久不见,咱们现在是夫妻了,我可以掀开盖头吗?”
“嗯。”雷雪的声音非常小,几乎听不到。
“我掀开了。”赵玄又问了一遍。
雷雪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一整天了,她迫不及待的自己掀开了盖头,长舒一口气,“哎呀,这一路憋死我了,又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乱动。”
“这不可以的人必须由我掀开的。”赵玄朝着雷雪喊到。
“干嘛?许久不见还冲我喊,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