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你们一家几代人生活用度,你再看看你体弱多病,家里不过一个铁匠铺子,你想多了,哈哈哈。”一个一脸胖乎乎的毛头小子看样子嘲笑道。
“哼!大狗,就你行,你家也不是就五亩田,一间铺子,能干嘛,连一件内甲都不够,再看看你一身肉,跑不过百步就累的不行,你行吗?”叫羊蛋的小孩怼了回去。
“我不行但我也没做梦呀!啊哈哈哈…”
“过来了,严肃点。”羊蛋的父亲杨伯赶紧提醒道,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杨伯年少时也曾参过军,后来腿受伤了,得了一笔安家费,后来在城中开了间老杨铁匠铺,由于军中有些老兄弟照顾着,偶尔帮忙修些铠甲和兵器,日子还算过得去。
前日青龙旗关心来到老杨铁铺修佩刀,两人闲聊中被羊蛋听到,羊蛋从小就对参军很是向往,这次又能见到黑鹰骑,非得吵着要去迎接皇长孙。
说起羊蛋也是奇怪,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但杨伯就打算让他读书,可这孩子偏偏喜欢舞刀弄枪。
父亲的呵斥下,两个孩子赶紧低头不语。
赵凡率领一小队黑鹰骑人马,随同吴涯的车架进城,由禁卫军青龙旗开道,一路浩浩荡荡的入长阳街直奔武德门。
羊蛋禁不住好奇抬头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就被镇住得长着嘴瞪着眼睛,尽管寒风凛冽,大雪飞扬。
他看见领队的将军,那骑着通体雪白的马,一身银装铠甲,白色的披风,甚是威武,眼神坚定目视前方,一股浩然正气。
“爹,这人是…”羊蛋手指着赵凡。
赵凡闻声顺势看了一眼。
杨伯赶紧拉回儿子的手,“能用手指吗!真是不敬。”
是的,对于别人来说,用手指一位将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对于杨伯来说就不同了。
他是参过军的,在这些当兵的心里,那些真正的战将都是用战绩换来的。
这种恭敬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由衷的,尤其这中原第一劲旅,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