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霍胎仙收拾行囊,准备好祭祀物品,与小春子乘坐马车,低调的溜出了府中。
事实确实如霍胎仙所言,没有人去管霍胎仙是不是被禁锢在府中,霍家对外宣传将霍胎仙软禁,不过是为了给西南候一个交代罢了。
“夫人,大公子已经离开霍家了。”霍胎仙才刚走,就有伙计前来汇报。
慕容秋闻言点点头:“霍胎仙啊霍胎仙,你为何不能像几年前一样的老实安静本分呢?既然出去,那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说完话慕容秋走回房间,自袖子里掏出一张画卷,然后研磨笔墨,奋笔疾书。
数百个细小的字体书写完毕,只见画卷上的字体消失,整幅画卷一片空白,就好像先前的那些字都是幻觉,从未出现有过一样。
大内深宫
端王正在练习字画,在其不远处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副空白的字画。忽然只见那字画上空白一阵扭曲变换,数百个小字凭空跃然其上。
端王作画的动作一顿,然后转身看向墙壁上的字体,不由得眉头一皱:
“霍胎仙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又出府了?而且还要染指霍家的丝绸庄子?”
端王放下笔,阅读那字画许久之后, 才在宫阙中放下暗自道:“既然出来,那就不要回去了。霍家的那座庄子, 在万年县的老姆山上, 此去要经过汉水、汶水两座大河。”
“外公乃是汉水水神, 掌握万里汉水。那汶水乃汉水支流,由我舅舅执掌。倒不如趁机将那霍胎仙掠取, 关押至水府内,如此一来则万无一失。只是公子小白也不是吃素的,想要对霍胎仙动手, 还要百般筹谋多做计划,不可叫公子小白察觉到不妥。”端王心中无数念头闪烁,却又有些迟迟下不定决心,一时间左右为难。
“外公乃是大神, 掌握万里汉水,寿元永固,怕是不会理会我。此事还要劳烦母亲去说项,先说动我舅舅, 请我舅舅动手。只要舅舅将那霍胎仙关押水府十年, 到时候我必定可以一飞冲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