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高秋的身上,一切就都好说,可以堵上所有人的嘴。只是有一人,怕不肯松口,要是告到人王哪里,我就算想要遮掩,怕也遮掩不过去。”
“我知道。”西南候抬起头:“公主所言之人乃是霍胎仙,吏部侍郎霍甲之子。”
“此人交给我就是,老夫一定会叫其松口。”
“你要是能叫霍胎仙松口,此事便可轻易而举的平息下去。”南溪公主点点头。
“老臣想要在龙门堤宴请长安县大小差役,将龙门堤的后患尽数平息下去,不知公主与殿下可否赏光?”西南候看向姬公旦与南溪公主。
南溪公主闻言摇了摇头:“此事我却不宜出面,侯爷自办妥当就是。”
那边姬公旦摇了摇头:“我也修为才刚刚突破,又经历连番大战,正要闭关稳固境界,你将此事办理妥当再来寻我就是了。”
“臣告辞。”西南候闻言大喜过望。
“来人,将小侯爷自牢狱内提出来,交给西南候带回去好生管教。”南溪公主吩咐了句。
“多谢公主。”西南候连连道谢。
看着西南候走出的背影,南溪公主幽幽一叹:“王叔为何不去?”
“我了解霍胎仙的性子,是个软硬不吃的主。为了踏上画士之路,连爵位都舍了,这般性子怎么会屈服?西南候为了逼迫霍胎仙,到时候必然软硬兼施,你说我该帮谁?”姬公旦苦笑:
“你怎么不去?”
“小侯爷不能死啊!所以霍胎仙就必须要服软。西南候要是用那十万渔民的性命相要挟,大伯说我该不该出手?”南溪公主苦笑连连。
“我可是听说了,西南候已经将所有的渔户都关押了起来。”南溪公主叹了一口气。
“你听到消息了?”姬公旦诧异的看着南溪公主。
“我有江山社稷图拓本,天下间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的耳目?”南溪公主幽幽一叹。
“不知道霍胎仙会怎么选择?”姬公旦面带忧虑。
“西南候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