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问暖,还将霍胎仙夺去的画轴送了回去:
“这是之前那凶人在你身上搜刮的宝物,你仔细收好。”
白韭是多聪明的人?
伸手接过卷轴,看着被堵住嘴的霍胎仙,刹那间心中已经有了推测,不由得心中庆幸:“直贼娘,差点阴沟里翻了船,不都说霍家长子不曾踏入画士的道路吗?不过还好,身份并未泄漏出去。但此地非久留所在,还需早点脱身。”
“你是画士?”王泰问了句。
“回禀大人,小的在长安画院,学过一点手段。”白韭一边将卷轴收起,一边回了句。
“未免也太不小心,竟然被一个孩童暗算。不过你进入长安画院,定是寒门弟子,不及公侯家也是正常,怪不得你。”王泰走在前面,摇头晃脑的自我脑补。
那白韭走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被王泰拎着霍胎仙,面露凶光。
只是面对着镇守一方的县令,白韭终究不敢放肆,心中无数念头转动,竟跟了上去。
期间霍胎仙与白韭对视,二人目光不断交锋,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不知将对方刺破多少窟窿。
白韭跟在后面,对着霍胎仙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看的霍胎仙七窍冒烟,嗓子里不断呼呼呜咽,惊的白韭连忙收回目光,做无辜状态。
一路到了县衙,自然有官差迎上来。
不给霍胎仙开口的机会,王泰直接道:
“将他扔入大牢好生看押,不得有半点虐待。”
然后对着白韭道:“你随我来,咱们去录口供。”
白韭与霍胎仙对视,不由得心头一颤:“定要在这小子开口之前跑掉,否则等这小子开口,抖搂了我的身份,我怕是死无葬身之地。还要想个法子,早点摆脱这县令的好。”
霍胎仙被王泰派人扔入大牢内,自己去陪着白韭录口供。
县衙后院
县令看着白韭,请对方落座:“你先录了口供,在此地住下,我保你安然无恙。我早就看镐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