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用的都是普通炭火,就这还不够用呢。”
那个妇人正是韦芳芳,她气的眼泪直流:“那没有银霜炭给普通炭火也行啊,总不能就这么让我冷着吧?”
韦芳芳虽然出身商户人家,可是作为富家嫡女,她打小就没有受过委屈,哪里冻成现在这个样子过?
小丫鬟低下头不吭声。
韦芳芳明白,定然是小丫鬟要炭火了,可是,二奶奶那张尖利的嘴,指不定骂了什么难听的话出来。
果然,前面正房那里突然传来二奶奶的声音:“一个姨娘,把自己当成是哪个台面上的人物?还敢到我面前要银霜炭,你当你是何家大夫人吗?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商户女,不过是一个爬床的不要脸的贱货,你配用银霜炭吗?”
这个话可是戳了韦芳芳的心窝子,她被这么一激,倒是把心里的火气给激上来了,她挣脱了阻拦她的小丫鬟的手,不管不顾的跑到正房去,一进到二奶奶的屋子,果然里面暖和和的,跟她那冰冷的跟地窖一样的屋子不一样。不过,二奶奶的房里果然没有用银霜炭,烧着黑炭,烟大火小,满屋子难闻的气味。
韦芳芳顾不得这些,开口就说:“我怎么就不配用银霜炭了?我打小出生就用银霜炭,我娘家从来没有短了我的吃喝用度。我是商户女怎么了?我到了府里,可是带了丰厚的嫁妆的。就是二奶奶这屋里用的汝窑的梅瓶,青玉的小屏风,哪个不是我带到府里的。论价值,哪个不够买银霜炭的?”
当初,韦芳芳到了宛陵侯府的二房,可是带着五万两银子的嫁妆,还有一些珍贵的玉器,头面首饰的。后来的一两年,她娘家也时常给府里二房送银子。不过,最近几年,她娘家渐渐的败落了,她因为小产了两次,伤了身子,不能再怀,容貌也越发的败落了,失了宠,日子更加艰难一些。如今,连冬日里烧炭都不供应了。
二奶奶听了这个话,气的直接拿茶碗砸向韦芳芳说:“你一个姨娘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不过是一个不能生养的玩意,连我屋里的丫鬟都不如呢,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