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两银子呢。他倒是也没有胡乱花费。每年,他都亲自买上一些稍微贵重一点的东西,给老夫人,承恩公府的老夫人,世子夫人她们送去。还给老爷也买了礼物。剩下的还有七八百两银子,他就存着。”
乔疏影点头说:“嗯,他把这些事情都在信里跟我说了。看样子,我那个继母,真的是一点钱都没有给华弟了。也就是乔家还是祖母管家,所以,祖母每个月还给华弟月例银子。要是我那个继母管家,估计,华弟连月例银子也没有。哼,这样的情况,我父亲居然也不管,他难道忘记了,华弟才是他的嫡长子?”
练嬷嬷叹息一声。
乔疏影也叹息一声说:“罢了,本来也没有指望过他们。现在,华弟读书的花费,都有我呢。我母亲的嫁妆一年也有一两百两银子的出息,都给了华弟。我的嫁妆里面那些庄子,铺子,还有西北这一千多亩地,我来了之后,又多买了一些,凑成了两千亩第,种的都是四妹妹给的一些好种子,不是种一些调料比如说辣椒之类的,就是种植一些药材,都比一般的庄稼赚钱。一年出息格外多一些。一年产出也有将近三千两。这三千两银子,我一年只给华弟两千两供给他花销。剩下的一千两,我都存着。”
“看我继母那个样子,将来华弟成亲的时候,估计她什么都不会给华弟。好在华弟还小,我现在就慢慢攒着,攒上几年,也能有近一万两,到时候,他成亲就很够了。”
练嬷嬷说:“三夫人,你为三少爷操心太多了。不但小时候照顾他,现在给他日常花销,甚至连他将来成亲的事情都考虑到了。”
乔疏影说:“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让我母亲那么早就不在了呢。我要是不把华弟拉出来,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母亲。”
练嬷嬷叹息一声说:“乔家给三夫人的陪嫁,当初承恩公世子夫人苦心操持的那些庄子,田亩,铺子都是收入很好的。世子夫人就是想现在三夫人嫁人之后,手头能宽裕一些。可是,三夫人一个子儿不剩的都给了三少爷。”
乔疏影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