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殿下虽然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可是,他是太后的养子,太后紧紧盯着他的婚事,你祖父为了黄家的面子,怎么都要给你弄十里红妆的嫁妆出来。现在,整日里,府里不是采买绸缎就是从库房里几百几千两的拿出来成色好的金子来,给你打首饰头面,就是铺面,庄子,你祖父也让你父亲,你几个叔叔帮助着给你弄。我亲自过去看了,都是十足十的好地,地段最好的铺面。那是在外面拿钱都买不到的。”
“其余家具,古董字画,更是整日里开库房寻觅,自己家里找了还不说,还要叫外面古董字画铺子里送进来各种好东西过来。我嫁到相府这么多年,就是料理当年你几个姑妈的嫁妆也没有见过这场面。可是,我这心里还是难受啊。”
黄茵茵无奈:“你还难受什么?”
阮氏说:“正常这个时候,你作为未出嫁的姑娘,应该宫里就派教养嬷嬷过来,教导你宫廷礼仪,我这个当母亲的也要教导你看账本,学东西,将来好管理诺大的一个王府。可是,哎。”
黄茵茵说:“不是已经有教养嬷嬷过来,在西跨院姑母那里教导芳芳表妹吗?还有,祖母,姑母都在紧锣密鼓的教导芳芳表妹如何看账本,如何调教下人,如何管理家族那些事情母亲是知道的,我一听脑仁儿就疼。如今,都交给芳芳去学,我乐的清净,岂不是好?”
阮氏哭的越发厉害了:“可是,你才是王府的王妃啊?让芳芳一个侧妃学这些算怎么回事?”
黄茵茵说:“这有什么?母亲你也说了,我才是王府的王妃。这可是懿旨上定下来的,昭告天下的,凭谁都不能越过我去。我享受王妃的尊荣,却不用做王妃的义务,多么好的事情?以后的日子我都很期待。芳芳进宫和那些人虚以为蛇的时候,我在府里赏花遛鸟,芳芳管家理事,和仆从斗争的时候,我在听书赏画。你说,这日子多么的好?”
阮氏被女儿说的,都忘记哭了。
黄茵茵接着说:“可能母亲怕日后我这身子生不出来孩子,没有人孝敬。可是,你也知道,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