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时候,每年也不过是赚一两百万两银子罢了。还想怎么样?这跟我吞掉整个何家产业有什么分别,我不能同意。”
何英华说:“哪里是吞掉整个何家的产业?不过是棉纺织产业的一部分罢了。也就是江南江东两省的棉纺织工坊罢了。西北的棉纺织业就不分给你了。那未来可是大头,产量要比江南江东两省都多。”
何明耀还是不愿意接受。
何英华说:“大哥? 你自己都知道算? 将来,光是这两省的棉纺织行业,一年就能赚百万两银子。你想想,我们有绸缎行业,棉纺织行业还有西北那一块? 江南这一块,我们还有日进斗金的丽锦坊? 瑞祥坊,我们还有未来前景广阔的毛纺织业? 甚至现在珍珠行业也已经有了一点成绩。这么多产业,每年巨大的利润? 我们能保得住吗?”
“我们父亲只是有丝绸产业? 就惹来杀身之祸? 这殷鉴未远啊。”
何明耀一提到父亲的死,他沉默了。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一年,他见识了太多的东西。自然是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
何明耀叹息一声说:“哎,分割产业,势在必行,可是,我真真是受之有愧啊。”
何英华说:“大哥,你不要想受之有愧的话,我们分家,我还有一个章程。那就是为了保障主脉何家的话语权,保障何家有大量资金可以调度。每个分割出去的产业,十年内,每年都要把利润的三成上缴主脉。这样主脉才能汇聚更多的银钱,办大事去。比如说这一次,我拿八百万两银子,换来皇上对我们何家的信赖,这就很值得。可是,这八百万两银子,是祖宗留下的宝藏,我们不可能年年找到宝藏。那以后遇到这样的机会,需要用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两银子的时候,主脉也拿不出来,那就需要每年我们这些分出去的产业,都要缴纳三成的利润出来,汇聚在主脉手里,这样办成大事,何家获得更多的权势,自然也能更好的庇护我们这些支脉。这个规矩,我还想悄悄的立下来,只是家里人心里明白,主脉的家主明白,不写在家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