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都出了好几个。亲戚都是国公侯爷,宰相之类的。更不要说,现在两江最大的官就是两江总督,海家的大老爷。”
“海家如今和何家合作着呢。这苏城的知府,县令都跟何家关系密切。更不要说,满城的商户百姓现在都吃着何家提供的西北饭。我们的罪了何家,就是放弃了生意,甚至把我们的铺面都卖给何家,何家能放过我们?”
“何家和我们家的仇恨,谁不知道?就算是何家不搭理我们?这苏城的上上下下,知府,县令,衙役,都头,师爷,三教九流,乡里的里长,里正谁不想巴结何家,谁不会对我们踩一脚?”
“这个时候我们还这样被动的抱在一起等着被打,不是太蠢了吗?”
“我们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分家,分散开来,大夏这么大,我们不一定就要住在苏城,慢慢的把手里的产业都变卖出去,换成了银钱,到何家的手伸不过去的地方,重新买地,建房,置办家业,安置生意,等到何家的风头过去,我们再回到苏城也是一个好路子啊。”
蒋光海的火气给弟弟说的下去了不少。他沉思了一会儿。他四儿子蒋亮本来就是一个愣头青,听到这个话,早就忍不住了:“二叔,你什么意思?这事情都是我们大房弄出来的?我们蒋家把何家压着打的时候,苏城谁不看我们蒋家的脸色?那个时候,二叔你没有少弄好处吧?何家放出来的好东西,那些好庄子,好铺面,你没有少趁机吸纳吧?甚至何家的七家酒楼,你都占了一家。”
“那可是金陵城的一家酒楼啊,日进斗金?二叔你不是最近一年抬进来五个美娇娘吗?”
“现在我们跟何家打败了,你就要来分家了,你什么意思?行,要分家也行,我们家的家产要分,我们家的债务也要分。不可能我们还了债务,剩下的拿出来分?”
蒋光河立刻不愿意了:“长辈们说分家,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小辈说话?本来大夏的规矩,父母在不分家,父母不在,可以分家。我们家老太太,老爷子已经不在很多年了,早就应该分家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