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撞,不防备,也是一个踉跄,他恼怒道:“谁冤枉你了?谁给你扣屎盆子了?你胡说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本官一向公正清廉,就是你的旧主何源何大人和本官也是关系不错,如今他不在了,看在一场同僚的份上,本官照应他的家人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出来今天这样破门欺凌的事情?还不都是你,故意支开了本官,偷偷勾结师爷,假传本官的命令,做出来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你竟然还想狡辩,真是贱人,真是岂有此理。”
乔姨娘恨的牙痒痒:“老爷,谁把你故意支开?还不是你为了贪图我伯父许给你的五千两银子,才让江师爷走这一趟的?再说了,老爷,就是我伯父不给你银子,难道你就不来救他了?这么些年来,你一个寒门出身的县令,在广陵城这样遍地绫罗的地方怎么生存下来的?还不是我伯父拿着何家的名头帮你打开的局面?那个时候,你许了我当二夫人,你都忘记了?”
“你打开局面之后,在这广陵城里,上头有知府大人,下面有本地土豪,捞不到钱,日子过的紧巴,还不是我们乔家的人,给你想法子弄钱?这倒是好,出了事情,你倒是一推二五六,什么都不认了,还扣了一个屎盆子给我,打量着你把罪名都推到我和江师爷身上,你就能保住你的官帽了?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
“告诉你了,我乔家虽然是奴仆之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我们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
说完,乔姨娘挣扎着站直起来,伸手抚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跪倒在地喊道:“各位大老爷啊,二少爷,三少爷,四小姐啊。我要告这个狗官。今天的事情,都是他为了贪图我大伯许给他的五千两银子,才叫人上门的。还拍了胸脯保证,说,何家家主去了,何家没有了领头人,已经是败落了。不用怕的,哪怕他曾经是我乔家的主子,现在也是虎落平阳了。他一个命令,保证把人救出来,还要把何家的兄妹都抓到牢里吃牢饭,随便敲诈几个,虽然何家是败落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能敲诈出来几个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