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钱?不过是一个奴儿,哪里来的银子花费?”
吕老太太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你是觉得这钱都被宁福两口子贪去了?”
吕厚宗气恼的把茶盏都给摔到了地上:“这还用问?你怎么管的家?家里的奴仆能有大宅子住,有花园玩耍,能给你买价值五千两银子的珍珠帘子,能给你买仆从伺候,他还是奴仆吗?他从哪里弄的钱?这是他买给你的吗?这是用我们自己的钱,拿来糊弄我们自己,可怜你还很高兴呢,人家不定怎么笑话我们家呢?一个奴儿都能这样豪奢?我自己还舍不得呢?合着我和儿子们拼命走西北,路上风沙,战乱,脑袋别在裤腰上,赚来的银子,就是为了给你养陪房?你儿子孙子还没有花费你这么多银子呢?”
吕老太太也气极了:“照老爷这么说,是我糊涂了?是宁福两口子糊弄我?老爷,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这就叫人把他们一家子的身契拿过来,不过是个奴儿,虽然伺候我几十年,有情分,可是再大的情分,也没有我自己的儿孙情分大。老爷,你该怎么发落就怎么发落吧。”
“说起来,我也有错。这十来年,我想着,我儿孙满堂了,年轻时候吃的苦,落下了一身的毛病,精力越发的不济起来,就懒得管了,哪里知道,家里竟然有那么大的漏子。”
听到吕老太太认错态度还是不错,吕老爷子消了一点气。可是,他接着对三太太说:“老三家的,你怎么说?这大厨房上下可都是你的人。”
听到这个,三太太哭的越发厉害了。吕三爷吕正茂忙站起来说:“都是儿子管家不严,请父亲放心,这大厨房的事情,儿子一定让儿媳妇把人手都撤回来,这些人我们还会好好查看,有那种拿了主子的钱中饱私囊的,我们一定严惩不贷。”
“这一段时间,我们可能顾不上管大厨房的事情了,不如就把这大厨房的管家权,交给大嫂管吧。”
听到还要把管家权交出来,三太太杀猪一般的哭嚎起来。她和大太太斗争这么多年,哄的婆婆把管理大厨房的权利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