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
更何况，艾斯才多大？
而那显然段位极高，却被刻意隐藏的霸王色霸气，与他进行生死之战的卡塔库栗，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毫无疑问，这位海军元帅莱特的弟子，才是海军年青一代隐藏得最深的……而他背后的海军元帅……
虚弱不堪的卡塔库栗，观察力仍旧犀利，艾斯看向他的目光……
很复杂，但不是怜悯。
“老师没有顺手干掉你……他还是心软了。”
“嘿……海军元帅啊，真是……”
卡塔库栗长长出了口气，弟弟妹妹们死伤殆尽，再没有了偶像包袱的他躺在地上，被毁得差不多的围巾和上衣，也遮不住他的獠牙巨口。
“你还有弟妹们活着，他们没有全部来到茶话会，不是么。”
看着卡塔库栗双目神色渐渐晦暗下去，艾斯犹豫半晌，还是开口道：
“你也许……还有着使命。”
“使命……吗……”
卡塔库栗沉默良久，眼神中渐渐恢复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