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模样。
于是,我也没继续瞎磨蹭,让张队联系当地殡仪馆的收尸车来配合工作。
我载着秦烟雨和白静静往局里赶,收尸车紧跟在我的车后。一个多小时后,我与小伙伴已经武装完毕,全部聚集到鉴证科专用的解剖室里。第一步自然是要称量死者的重量,尽管测量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为了减少误差,所以采用了最笨拙但最精确的方式——直接称量。
我首先在尸体的外面套上一层防水膜,然后将其缓缓放置到一个标有尺码装满水的水缸中,待尸体完全沉浸之后重新打捞出来,然后记录溢出水后缸内的数值。最后根据水的密度公式,算出尸体现在的重量为56公斤。
“刚才的数值尸体头部重量为56乘以0.0706,等于3.953公斤?”白静静自言自语道。
“静静,实际上并非如此。”秦烟雨果断地摇了摇头,“其实,人体从死亡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每时每刻都在损失一定含量的水分,所以现在的体重比起死者死前的重量只少不多。”
“那怎么办?”白静静此时有些着急了,“天都快黑了,我们测量数值还够时间吗?”
秦烟雨毫不担忧地说:“因为死者每小时损失的水分有规律,在普通室温(16℃—18℃)的情况下,一昼夜会减少1公斤的水。”
“只要分析出死者的具体死亡时间,就能算出死者的真实重量?”白静静提问道。
“对。”于是我从工具箱拿出一根温度计,直接插进了死者的肛 门。
半晌之后,我将体温计拔出来,然后对秦烟雨道:“案发现场的室内温度测了吗?”
“嗯,我暗中测过了。”秦烟雨说着,在自己的工具箱里一阵翻找,拿出一个小型的室温记录表,“这两天都在下雨,温度比较恒定,今天上午八点整是18℃,十二点整是19℃,五点三十分是15℃,所以平均温度为17℃。”
“明白。”我拿着刚从尸体身上拔出的温度计,经过仔细推算之后,“死者具体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