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那么年轻,就已经有了这般成就。
院子里的小和尚们还在窃窃私语,净慈默默关上了木窗,坐在房间里,拿出了竹篮里的饭菜,默默吃了起来。
在寺庙里,一切食物都是不可以被浪费的。
食物是天赐的,所以哪怕是吃到撑,他都会吃完。
萧君策带着白婳去了先前巷子里那家面馆,明明还是之前的味道,可这次吃到了嘴里,却索然无味。
一碗还未吃完,她便放下了竹筷。
拧紧了眉心:“今日味道不合胃口,吃不下。”
“那婳婳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只要是她想吃的,不管是什么,萧君策都会给她弄来。
“京城最大的花坊,那里美女如云,自然也少不了好酒好肉。”
萧君策盯着她的背影良久,眸子里藏着探究和疑惑,她想吃的,又哪里是好酒好肉,分明就是净慈手里的斋饭。
花坊里都是姑娘,可那日去的清倌儿不一样,却都是同一家花坊,同一个老板。
不过澧洲民风开放,就算是花坊,女人家也是可以进来消遣作乐的,并不排斥。
故而当沈芳华将两人带进去的时候,不仅一路畅通无阻,老鸨给了最好的房间,叫了最好的姑娘过来陪着。
“公子可是好久都不曾到我这花坊里来了,今儿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陪我去见几个客人?”
沈芳华是清倌楼里的头牌,就连这花坊里的姑娘,都得被他艳压下去。
虽说是个男人,但也不妨碍他当头牌。
沈芳华折扇抵在老鸨胸口,挑眉一笑:“规矩你是知道的,我带过来的客人我得负责,都是贵人,若是出了点儿岔子,你我可都担待不起。”
“况且,你这花坊里的客人,又与我何干?”
见他如此,老鸨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清倌里都是些卖艺不卖身的,花坊则是卖身的姑娘多一些。
故而他们有一些傲气也正常。
只是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