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捉摸。
“郡主可知,萧某有多妒忌,萧某容不得郡主和别的男子亲近,和尚也不行。”
那疯狂的占有欲像是要把他的整颗心都撑爆。
“我也不知为何,只要看着郡主和净慈法师走得稍稍近了些,便总觉得净慈好似能从萧某身边将郡主抢走。”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而这话也同时让白婳心里一惊。
这种看似荒唐而疯狂的话,并不是没有由来的。
早在五百年前,他便是这般霸道且疯狂,只是如今的他,没有当年那般不可理喻罢了。
正当白婳以为他要做出什么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来时,他却只是在她唇上轻轻一点,随后便柔和了语气。
说道:“这里是大庭广众,即便萧某心中再怎么不喜,又怎会让郡主当众难堪,萧某想要的,不过是郡主这份决心。”
他浅尝辄止,唇上的余温消失得很快。
白婳有片刻的惊愕,这实在是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他想要的仅仅是这样吗?
见她还是失神,萧君策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就往斋房里走。
转身时看见人群中的净慈,他个子高挑,站在人群里便是遗世独立的存在,目光纯净而柔和,充满了慈悲。
和他的名字一样,仁慈干净。
似是注意到白婳看过来的目光,净慈朝她微微点头,随后便同柳淮需一起走了进去。
柳淮需还在喋喋不休地说:“郡主和太傅大人很般配吧,同样都是我大端最优秀最尊贵的人,恐怕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如他们这样般配的人了,真是佳偶天成呢。”
佳偶天成?
净慈没有说话,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遮挡了眸子里的暗芒。
“惠安郡主已经和太傅大人成婚了吗?”净慈忽然问了一句。
柳淮需摇摇头说:“这倒是没有,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为何?”
他像是在打听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样,柳淮需也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