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好的貂绒。”
白婳瞥了一眼,不可置否,船行速度很快,要不了两天就能到达北方。
要走明阳江,就必不可少会路过那座孤岛。
晨光冲破雾气,唯独那岛上一片寒雾笼罩,什么都看不真切,隐约只有一道虚影罢了。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那座岛,那股阴寒之气也越发浓郁了起来。
“此番出行,陛下为了保证安全,特意请了玉清观的淮需道长。”正逢此时,萧君策轻声说着。
他坐在窗旁煮茶,屋子里茶香四溢,一点氤氲的雾气遮挡了他半张脸。
“柳淮需?”就那个半吊子?
白婳真是哭笑不得,保什么安全,有她在,害怕不安全?
不说别的,光是她这尊煞神的气息外放,方圆十里的小鬼都不敢靠近,简直就是个天生驱邪护身符好吗?
他微微抬头,白婳猝不及防就陷入了他那双沉溺深邃的眸子里。
心头更是微微一悸,不等她说什么,便听见他说:“他是道士,此番前去,也能去大梵音寺瞻仰神佛姿容。”
“他是道门,和佛家派系不同,他去瞻望作甚?那么难不成还能弃了自己心中的神,投靠佛门吗?”
她现在修为已经恢复大半了,一个小小的大梵音寺,自然挡不住她。
“那婳婳你呢,属于什么派系?”
窗外飞快溜走的光影在他脸上稍作停留,照得影影绰绰,明暗不一,以至于遮挡了他的眼神。
派系?
她哪派都不是。
道门和佛家修的是正道,她和道门佛家正好相反,虽为神,却不是正儿八经飞升的神。
“怎么,你想修炼?”
“呵。”
他低笑一声:“倒也不是,有婳婳在,我学那些作甚,有婳婳保护我就够了。”
能把吃软饭说得这般理所当然,身为男人,他还是第一个。
和澹台策不一样,那个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强的。